【钱莫|翻译|等待授权中】I Call Baby (2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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阅前再次敬告：
1. 本文原作未完结，且大概率永远不会完结。
2. 本文涉及非传统方式受孕（指捐献），请雷者自避，谢谢。
“我们聊伦敦聊得太多了，是不是？”Chandler看着Phoebe受伤的表情微微皱眉，而一边的Monica正叹着气把被她毁掉的照片救回包里。
“没有，不是这样……”Phoebe挫败地摇摇头，“好吧，是这样，但又不仅是这样。只是……我现在能做的只有乖乖待产……这让我很沮丧！”
“啊，但是亲爱的，”Monica温柔地摸了摸朋友的孕肚，“预产期快要到了，这一切就快结束了。”
Phoebe愤怒地瞪了她一眼。
“怎么了？”Monica一脸茫然地看向Chandler，他脸上也是同样的茫然。
“这只会更糟！”Phoebe哀叹。
“这怎么会更糟？”
“因为当我生下孩子，我又得到了什么？嗯？”她怒气冲冲地挥着手，“我甚至没办法带他们回家！”
Chandler畏惧地看了Monica一眼。
“Pheebs，”Monica努力用镇静的声音安抚她的朋友，“这些孩子将爱你一辈子，而且不仅仅是因为你生下了他们。你将会出现在他们生活的每个瞬间，你可以看着他们长大……”
Chandler不停地点头赞同，而这时Joey和Rachel走进了咖啡店。
“柏丁顿！”Joey看见沙发上的Chandler，欢呼着伸手想要来个击掌，但Chandler扯了个鬼脸摇摇头。
“怎么了这是？”Joey困惑地在Chandler身边坐下，Rachel也在沙发旁的椅子上落座。
“Pheebs还在自暴自弃中。”他悄声解释。
Rachel也凑了上来。“为什么？”
“因为疲于怀孕，还让她错过了伦敦的庆典。”
“嘁。”Rachel恼怒地一甩手，“庆典个屁。”
Chandler翻了个白眼。
“你们这群小姑娘在叨叨什么？”Phoebe突然扭头控诉。
“呃……嗯，”Joey微微瑟缩了一下，“我们在聊……旅行。”
“哦。”Phoebe眼看着又挫败了几分，无力地瘫在沙发里。
“不不不，不是那个旅行！”Joey急急忙忙编理由，给Chandler和Rachel递眼色却没有得到回复，“是我们打算、呃、带你一起去的旅行！”
“哦！”Phoebe突然激动起来。Monica给Chandler丢了一个疑惑的眼神。他耸了耸肩。
“我们去哪里？！”
“嗯……”Joey挠了挠后脑勺，“大西洋城！对，我们都去大西洋城！就今晚！”
“呃，Joe……”
Monica刚开口，Ross便走进了咖啡店。“Ross！”Joey毫不犹豫忽略了Monica的问题，“Ross，你这周末有空去大西洋城吧？”
“大西洋城？”Ross有些奇怪，但很快便松开眉头，“你知道么？我要去，Joey。我就是要去大西洋城。该死的，我甚至没去成自己的蜜月旅行……”
“是啊，我去了。”Rachel烦躁地打断他，但她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，起身走到Ross身边，拍了拍他的手臂。
“你值得一个暂停追逐Emily的周末。”她安慰道。
Phoebe和Monica互相翻了个白眼。
“谢谢你，Rach。”Ross对她微微笑了一下，对朋友们宣布：“我加入！”
“耶！”Phoebe努力把自己从沙发上撑起来，“我去收拾行李！”
“去大西洋城啦！”Joey兴奋地冲出门，Phoebe紧跟其后。Ross看向Chandler和Monica。
“我们住在哪里？”
“鬼知道。”Chandler简单地回，“他们做决定只花了90秒。”
“是啊，但是如果这样就能让Phoebe好受一点而且我们还能多一点时间相处，那又有什么关系呢？”Rachel说，对着Ross眨眼都快眨出花来了。
“Phoebe很难过吗？”Ross问。
“对。”Rachel急迫地把Ross往门外推，“我在路上解释给你听。”
Monica目送他们离去，意味深长地与Chandler对视一眼。
“刚刚发生了什么？”
“看上去我们有个旅行要去了。”她拍拍他的膝盖站起来，“还好我的假期周日才结束。”
“是哦。”他也站起身，“都没人问问我们有没有其他安排，或者约会什么的。”
“你有约会？”Monica努力压下一个震惊的表情。
“没有，”Chandler叉着腰一本正经，“但我可以有个约会。”
“你当然可以。”她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，得到一个控诉的怒视。
“嘿，我逗你玩的。”她说。“走吧，回去收拾去。”
“大家都准备好了吗？”一个小时之后，Phoebe兴奋地踏进Monica和Rachel的公寓。
Ross的行李就摆在脚边，他坐在沙发上冲后面挥了挥手。
“好了。”Monica拎起她的包，“Rachel也差不多了。”
“嘿！”Joey冲进门，后面跟着Chandler，“大西洋城！”
“我的天啊，你能不能消停会儿？”Chandler抱怨着对Monica摇头，“别给我又来一次。”
她笑着看他向自己走来，一边还恼怒地瞪着Joey的方向。“地方都定好了吗？”
“嗯。”他点点头，“一切安排妥当。”
“你还真找到能给我们六个人住的地方啦？”
“当然。”他得意地点头，“同一层楼，都是海景房。”
“你可以啊！”她抬起手跟他击掌，然后相视而笑。他能看出她明显放松下来的表情，而说实话，他自己也是。
“我好啦！”Rachel终于从房间里奔出来，手里提了三个大包。
“Rach，我们只会待两个晚上。”Monica无奈地摇摇头。
“所以呢？”Rachel辩解，无意识地瞥了眼毫无所觉的Ross，“我怎么知道会不会有什么突发情况呢？”
“你知道的，他还是已婚。”Monica在没人注意的时候悄声警告。
“我知道！”Rachel有些不耐烦。
“啊，”Phoebe忽然停住了脚步，盯着脚下的一小滩，“啊！”
“天哪Phoebe，你羊水破了！”Monica惊呼。
Joey和Chandler交换了嫌恶的一眼。
“没关系，”Phoebe摆摆手，试图冷静下来，“反正还要等一段时间对吧？”
“你羊水破了可就等不了多久了。”Ross站到她身边，“我们得送你去医院，现在！”
“现在？”Rachel有些不情愿，但Ross回头瞪了她一眼，“就现在！”
他扶起Phoebe的手臂，慢慢陪她走出门。
“我去叫出租车。”Joey飞快地跑下楼。
“Pheebs，你还好吗？”Rachel小心翼翼地扶起她的另一只手臂，看到Phoebe沉重的喘息，旅行已经被她整个抛到了脑后。
Phoebe的脸第一次因疼痛而微微扭曲：“我还好，但我们得赶紧去医院了。”
“把钥匙扔给我。”Chandler看向在门口替他们把着门的Monica，“我得把酒店的预约取消。”
Monica点点头，扔给他钥匙，对他比了个“抱歉”的口型。
“我们医院见。”他听见门在背后合上，拿起电话却意外地没找到笔，便又走到餐桌旁继续找。
他从裤兜里抽出酒店的预约信息，又在餐桌上的一叠信件和文档里翻了翻，在夹缝里找到了笔，却不觉被纸上的文字吸引了目光。他有些罪恶于偷看不该看的东西，但还是拿起了那叠文件。
——那是精子库的信息，是Monica几年前找过的同一家。
他瞪大了眼睛。
“哦，Mon……”他简单翻阅了几张档案，黑发、金发、蓝眼、碧眼……Chandler注意到其中几张纸上做了小小的笔记，他的心猛烈地跳动起来。
他咽了口唾沫。他知道Monica在伦敦经历的噩梦，但他以为她在回纽约前已经整理好了情绪。他们甚至开过这场长途旅行的玩笑，那时她看上去已经完全恢复了正常。Chandler叹了口气，把这叠文件恢复原样，将Monica的信件放在最上面。
他最后扫视了公寓一眼。它温暖，整洁，且热情友好。他摇了摇头。这世上最不需要去找捐献的人就是Monica，但他毫不怀疑她的孩子将是全世界最幸运的孩子。
他晃走脑海里的震惊，迅速给酒店打了取消电话。临走之前，他注意到了Phoebe流在地上的那一小摊水迹。他嫌弃地皱起眉，几乎就要迈步离开，但他停住了脚步。他取了Monica放在一边的抹布，飞快地擦干净，然后把抹布扔进Monica的浴缸。嫌弃从始至终都挂在他脸上，他甚至都没敢呼吸——但他至少想让公寓里少一件会让Monica想起宝宝的东西。
Monica独自坐在走廊的轮床上，努力控制眼泪不要流下来。那是三个多么美丽的小生命，就连小宝宝Chandler都难以置信地可爱。Phoebe艰难伤心地送走了他们，光想到这点就让Monica的泪流得更快了些。
她拭去泪水，又有点生气地想起Rachel。她非常突兀地就对Ross“放了手”，还找了几个男护士来双人约会，但天知道Monica根本没有这个心情。
她只想再抱一会儿那三个小宝贝，然后回家拿红酒把她的精子库资料毁掉。说真的，她并不确定自己想再往这条路上走，但自她一年前和Pete分手以来，她就似乎再也看不到希望了。何况她面前巨大的比分“3-0”正在无限逼近。
今晚，她只想纵容自己好好做一场圆满的梦，但她知道她得先振作起来。
她清了清嗓子，再次抹干眼泪，就看见Chandler转过一个拐角，出现在她面前。
“终于找到你了。”
“嗨。”她别过脸，躲开他的视线，脸颊难堪得发烫。
Chandler皱起眉，扶上她的肩膀。等她终于看向他，她的神情让他的心狠狠沉了下去。
“Monica？”他关切地轻轻问，“你怎么了？”
Monica只是闭着眼摇头，深深吸了口气。
“你一定觉得我泪腺崩坏了。”她勉强对他露出一个笑容，声音里带着浓厚的鼻音。
他揽住她的肩膀。“没有，”他否认，又被她怀疑的表情逗笑，“至少没有完全坏掉。”
“哼。”她轻锤了他一拳，但什么也没有说。
Chandler叹了口气。
“心里还是不舒服？”
“嗯。”她吞咽了一下，撑住不再次哭出来，“差不多吧。”
他悲伤地对她微笑。“我很抱歉。”
她点点头，试着回以微笑。“Phoebe怎么样了？”
“大概还在睡。”他把双手拢在胸前，看见Monica握在轮床边沿的手紧了紧。
“我想她一定很累了。”她漫无目的地盯着前方的某个点，声音里是她无法掩饰的向往，“Frank和Alice的生命已经圆满了。他们拥有了自己的家。”
Chandler默默看着她的侧脸，她眼睑上摇摇欲坠的泪水死死揪着他的心。他又想起了Monica桌上那叠资料。
许久，他终于低低应答：“是啊。”
Monica转头对他笑，愧疚于自己害他这么难过。她晃了晃脑袋，想着自己何其有幸遇见这样一个好朋友，让她可以安心在他肩膀上哭泣。
再一次。
够了，她想，不能再继续了。
她咳嗽了一声，从床上站起来。
“我们差不多该回家了。”她飞快地眨眨眼，把手塞进口袋。“大家都该回去休息了。”
Chandler看着她拼命压下眼里的情绪，心脏鼓噪的声音震耳欲聋。
她对他微笑，转身向电梯走去，等着他跟上来。
“喂，Mon？”她听见他开口。她转过身，看见他依旧坐在轮床边沿，脸上是她捉摸不透的表情。她疑惑地挑起一边眉毛。
他做了个深呼吸。
“好吧。”他缓缓长吁一口气，“我来帮你。”
“帮我什么？”她困惑地问。
他再次深吸了一口气。
“孩子。”他努力稳住自己的声音。“我们生个孩子吧。”
译者的话：
不要多想[doge]
以及这故事的走向大概就是钱钱做一些捐献……如果有雷的可以跑路了(*´I`*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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